70年前日本「銀行下毒搶案」讓醫學博士白蹲39年冤獄,他:我只是換了名片…

上班族尤其是業務,雖然經常不知不覺累積一大疊名片,而且會再次連絡的少之又少,交換名片逐漸成為一種儀式,但你有沒有想過,一張弄丟的名片,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。   1948年的東京,經歷二戰失敗的日本,正面臨著舊秩序剛崩壞、新秩序未穩定的局面。日本由盟軍最高司

March 9, 20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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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班族尤其是業務,雖然經常不知不覺累積一大疊名片,而且會再次連絡的少之又少,交換名片逐漸成為一種儀式,但你有沒有想過,一張弄丟的名片,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。

 

1948年的東京,經歷二戰失敗的日本,正面臨著舊秩序剛崩壞、新秩序未穩定的局面。日本由盟軍最高司令部(General Headquarters,縮寫GHQ)所統治。在1月26日下午,帝國銀行的椎名町支店正準備打烊,突然來了一位身著西裝、臂戴紅色袖章的中年男子,袖章上頭寫著「東京都防疫班」,男人向支店長秀出名片,頭銜是「厚生省厚生部醫學辦事員,醫學博士某人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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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表示,「我是GHQ派來的,這附近有人感染赤痢,其中一位患者今天來過銀行,等一下消毒班會過來,我在場先給大家發放預防用的藥。」由於男子拿出「醫學博士」的名片證明身分,還報上GHQ,在場眾人便聽任其安排。接著,醫學博士拿出小瓶藥物,分裝給眾人。「藥分兩種,請大家服完第一種一分鐘後,再服第二種。」博士自己也喝下兩種藥物,銀行職員與一位職員的小孩,共十六人也都喝下了藥物。沒想到他們喝完後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,痛苦呻吟,那位「博士」竟然在這種時刻,跑到銀行櫃檯後方大把大把地把現金跟支票裝進自己的口袋!

 

後來警方跟醫療人員很快到現場,但「醫學博士」早已逃跑,十一人當場死亡,一人送醫不治。歹徒只搶走十六萬日圓和價值一萬七千多元的支票,損失不算大,但手段卻極度兇殘;但他利用GHQ的權威與人們對傳染病的恐懼,給社會投下一顆震撼彈,如果不能盡早將兇手逮捕,GHQ跟警方的威信會大大掃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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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警方針對「帝銀事件」調查,驗屍報告顯示當時被害人喝下的「第一種藥」,其實是一種氰化物;第二種藥則疑似是水。兇手之所以要被害人隔一分鐘再喝水,可能是要眾人無力反抗,也不會引來外頭注意,有更多時間行搶。由此可見,兇手對氰化物的特性有豐富知識,而且他有管道取得這類藥物,畢竟這時期的日本,並不像米花市一樣,人人都能輕易拿到氰化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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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倖存者沒人記得名片上的姓名,名片也在作案後被兇手拿走,警方只能從其他方面尋找線索。正好在帝銀事件發生前,日本還發生過兩件相似的案件,其中一件在安田銀行發生的案例,職員拿到的是「醫學博士松井蔚」的名片,經過查證,松井蔚博士真有其人,也真的在厚生省工作,不過松井博士有不在場證明,人不是他殺的。

 

警方開始調查松井蔚博士向誰發了名片,其中,有位知名蛋彩畫家平澤貞通,曾經在船上偶遇松井博士,兩人交換了名片。警方上門蒐證時,平澤卻說錢包被偷,拿不出這張名片,使平澤成了警方的重點懷疑對象,隨即在同年8月遭到逮捕遭判死刑。

 

不過,整個帝銀事件的偵查過程充滿了疑點,對平澤的定罪相當草率,而且平澤貞通不是醫生、也不是化學家,就只是一個畫家,怎麼會懂得化學物的知識呢?他又要去哪裡取得氰化物?事實上,警方也從來沒有掌握任何平澤擁有氰化物的證據。接著,使警方開始追查平澤嫌疑的關鍵證物「松井蔚的名片」,根本不是在帝銀事件現場出現的直接證據,而是在上一個相似案件的證物,應該只能算是「間接證據 (circumstantial evidence) 」。

 

結果平澤貞通就這樣被判了死刑,成為當局安撫社會的祭品,平澤在三十九年間不斷上訴,也三度嘗試自殺,卻都無法動搖法院的死刑判決,平澤以九十五歲的高齡,病死在八王子醫療監獄中,一生都沒有得到平反。

 

據了解,原本的調查方向,以及當時社會對帝銀事件的聯想,其實是針對惡名昭彰的731部隊而來。731部隊是研究防疫、細菌戰、生化武器的專門部隊,其中人員肯定擁有取得氰化物的管道以及使用的知識。但就在警方進一步採取對策之前,GHQ和日本當局立刻下令禁止調查731部隊與所有舊陸軍相關成員,警方改為調查名片下落,逮捕了平澤貞通,說不定GHQ與日本當局的命令是在袒護真兇?

參考資料:wikipedi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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